魏书陆真传文言文神州智达(魏书陆叡传原文翻译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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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书文言文阅读

1. 《魏书》 高允 翻译

高允,字伯恭,渤海郡人。

高允很小就成为孤儿,早熟,有非凡的气度,清河人崔玄伯见到他后极为惊异,赞叹道:“高允内心高尚,德才深藏不露,神情文雅俊朗,如镜子闪光一般,将来必定是一代人杰,只可惜我见不到了。”十几岁时,为祖父奔丧,回到家乡,把家产交给两个兄弟治理,而自己作了和尚,法名法净。

不久就还俗了。他生性喜欢文史典籍,身背书籍,远到千里之外拜师求学,学有所成,精通儒家经典和天文历法占卜等,非常喜欢《春秋公羊》。

魏世祖召高允谈论刑法和政务,高允的话合世祖的心意。于是世祖问:“国家众多事务中,哪一件是首先应该做的?”这时国家常占据良田而且京城中不从事农业生产的人很多,高允于是说:“我从小出身微贱,知道的只是种田,请答应我讲一讲农事。

古人说,方圆里地有田地三顷七十亩,方圆百里就有田三万七千顷。假如辛勤耕地e68a84e8a2ad3231313335323631343130323136353331333332643236一亩就多收三斗,不辛勤每亩就少收三斗。

方圆百里一减一增,粮食就有二百二十万斛之数,况且这么广大的天下呢?假如官府和百姓都有储备,即使遇上荒年又有什么可担忧呢?”世祖认为他说得好,于是就解除了田禁,把良田都拿出来分给百姓。辽东公翟黑子受世祖宠信,奉命出使并州,接受了下级一千匹布的贿赂,不久被发觉黑子向高允请教应付的办法,说:“皇上问我,我是坦白自首呢,还是隐瞒?”高允说:“你是皇上身边的宠臣,回答皇上问话应该忠实,这又能表明自己忠诚,治罪之事肯定不用担忧中书侍郎崔览、公孙质等都说主动讲实话,治罪是很严重的,应该隐瞒这些事。

黑子认为崔览等人和自己亲近,反而对高允怨怒,说:“按你说法,是诱骗我去死,你多么不正派啊于是和高允继绝了关系。黑子因为不老实回答皇上被世祖疏远了,后来终于获罪被杀。

给事中郭善明,性情奸诈,想表现自己的才能,就怂恿高宗大造宫室。高允劝谏说:“从前太祖假如建造宫室,不趁着农闲时,是不建造的。

现在建国已久,宫室已经齐备,永安前殿完全可以用来使各国朝见,西温室完全可以使皇上用来安居,紫楼上登高远望,完全可见远近之风景奇观的壮丽殿堂应该慢慢来完成它,不可一时实现。计算一下,砍伐木材,运土石及各种杂工要二万人,又有人充当工匠,老人孩子送饭,总计要四万人,半年才能完成。

古人有句话:“一个男人不种田,就有人受他的饥饿;一个女子不织布就有人因她而受饥寒。况且几万人,那荒废损耗的数量,也就很多了。

用古人的道理采推论,有今人的事实来证实,都是这种结果。这的确是圣明的君主应该考虑的。”

高宗采纳了他的建议。

2. 文言文阅读《魏书.列传第十九》

于栗磾,代人也。

能左右驰射,武艺过人。登国中,拜冠军将军,假新安子。

后与宁朔将军公孙兰领步骑二万,潜自太原从韩信故道开井陉路,袭慕容宝于中山。既而车驾后至,见道路修理,大悦,即赐其名马。

及赵魏平定,太祖置酒高会,谓栗磾曰:“卿即吾之黥彭。”大赐金帛,进假新安公。

太祖田于白登山,见熊将数子,顾谓栗磾曰:“卿勇干如此,宁能搏之乎?”对曰:“天地之性,人为贵。若搏之不胜,岂不虚毙一壮士。

自可驱致御前,坐而制之。”寻皆擒获。

太祖顾而谢之。永兴中,关东群盗大起,西河反叛。

栗磾受命征伐,所向皆平,即以本号留镇平阳。转镇远将军,河内镇将,赐爵新城男。

栗磾抚导新邦,甚有威惠。刘裕之伐姚泓也,栗磾虑其北扰,遂筑垒于河上,亲自守焉。

禁防严密,斥侯不通。裕甚惮之,不敢前进。

裕遗栗磾书,远引孙权求讨关羽之事,假道西上,题书曰:“黑矛公麾下。”栗磾以状表闻,太宗许之,因授黑矛将军。

栗磾好持黑矛以自标,裕望而异之,故有是语。奚斤之征虎牢也,栗磾别率众所部攻德宗河南太守王涓之于金墉,涓之弃城遁走。

迁豫州刺史,将军如故,进爵新安侯。洛阳虽历代所都,久为边裔,城阙萧条,野无烟火。

栗磾刊辟榛荒,劳来安集。德刑既设,甚得百姓之心。

太宗南幸盟津,谓栗磾曰:“河可桥乎?”栗磾曰:“杜预造桥,遗事可想。”乃编次大船,构桥于冶坂。

六军既济,太宗深叹美之。世祖之征赫连昌,敕栗磾与宋兵将军、交趾侯周几袭陕城。

昌弘农太守曹达不战而走。乘胜长驱,仍至三辅。

进爵为公,加安南将军。平统万,迁蒲坂镇将。

时弘农、河内、上党三郡贼起,栗磾讨之。转虎牢镇大将,加督河内军。

寻迁使持节,都督兖相二州诸军事、镇南将军、枋头都将。又为外都大官,平刑折狱,甚有声称。

卒,年七十五。赐东园秘器,朝服一具,衣一袭,赠太尉公。

栗磾自少治戎,迄于白首,临事善断,所向无前。加以谦虚下士,刑罚不滥。

世祖甚悼惜之。子洛拔,袭爵。

少以功臣子,拜侍御中散。有姿容,善应对,恭慎小心。

世祖甚加爱宠,因赐名焉。车驾征讨,恒在侍卫,擢领监御曹事。

从征凉州,既平,赐奴婢四十口,转监御曹令。恭宗之在东宫,厚加礼遇。

洛拔以恭宗虽则储君,不宜逆自结纳,恒畏避屏退。左转领侯宫曹事。

顷之,袭爵。出为使持节,散骑常侍,宁东将军,和龙镇都大将,营州刺史。

以治有能名,进号安东将军。又为外都大官。

会陇西屠各王景文等恃险窃命,私署王侯,高宗诏洛拔与南阳王惠寿督四州之众讨平之,徒其 *** 三千余家于赵魏。转拜侍中,殿中尚书。

迁尚书令,侍中如故。在朝祗肃,百僚惮之。

太安四年卒,时年四十四。洛拔有六子。

长子烈,善射,少言,有不可犯之色。少拜羽林中郎,迁羽林中郎将。

延兴初,敕领宁光宫宿卫事。迁屯田给纳。

太和初,秦州刺史尉洛侯,雍州刺史、宜都王目辰,长安镇将陈提等,贪残不法。烈受诏案验,咸获赃罪,洛侯、目辰等皆致大辟,提坐徙边。

仍以本官行秦雍二州事。迁司卫监,总督禁旅。

从幸中山,车驾还次肆州,司空苟颓表沙门法秀玄惑百姓,潜谋不轨,诏烈与吏部尚书囗丞祖驰驿讨之。会秀已平,转左卫将军,赐爵昌国子。

迁殿中尚书,赐帛三千匹。于时高祖幼冲,文明太后称制,烈与元歪,陆叡,李冲等各赐金策,许以有罪不死。

加散骑常侍,迁前将军,进爵洛阳侯。寻转卫尉卿。

从驾南征,加镇南将军。及迁洛阳,人情恋本,多有异议。

高祖问烈曰:“卿意云何?”烈曰:“陛下圣略渊远,非愚管所测。若隐心而言,乐迁之与恋旧,唯中半耳。”

高祖曰:“卿既不唱异,即是同,深感不言之益。宜且还旧都,以镇代邑。”

敕留台庶政,一相参委。车驾幸代,执烈手曰:“宗庙至重,翼卫不轻,卿当祗奉灵驾,时迁洛邑。

朕以此事相托顾,非不重也。”烈与高阳王雍奉迁神主于洛阳,高祖嘉其勋诚,迁光禄卿。

十九年,大选百僚,烈子登引例求进。烈表曰:“臣上或近臣,下不决引一人,疑而恩出分外,冀荷荣禄。

当今圣明之朝,理应谦让,而臣子登引人求进,是臣素无教训。请乞黜落。”

高祖曰:“此乃有识之言,不谓烈能辨此?”乃引见登,诏曰:“朕今创礼新邑,明扬天下,卿父乃行谦让之表,而有直士之风,故进卿为太子翊军校尉。”又加烈散骑常侍,封聊城县开国子,食邑二百户。

及穆泰、陆叡谋反旧京,高祖幸代,泰等伏法。赐烈及李冲玺书,述金策之意。

语在《陆叡传》。是逆也,代乡旧族,同恶者多,唯烈一宗,无所染预。

高祖嘉其忠操,益器重之。叹曰:“元俨决断威恩,深自不恶,然而为臣尽忠猛决,不如烈也。

尔日烈在代都,必即斩其五三元首耳。烈之节概,不谢金日磾也。”

诏除领军将军。以本官从征荆沔,加鼓吹一部。

高祖谓彭城王勰曰:“烈先朝旧德,智勇兼有,军之大计,宜共参决。”宛邓既平,车驾还洛,论功加散骑常侍,金紫光禄大夫。

二十三年,萧宝卷遣其太尉陈显达入寇马圈,高祖舆疾赴之,执烈手曰:“都邑空虚,维捍宜重,可镇卫二宫,以辑远近之望。”显达破走,高祖崩于行宫,彭城王勰总一六军,秘讳而返,称诏召世宗会驾鲁。

3. 文言文[ 魏书

列传良吏第七十六 张恂 鹿生 张应 宋世景 路邕 阎庆胤 明亮 杜纂 裴佗 窦瑗羊敦 苏淑 罢侯置守,历年永久,统以方牧,仍世相循,所以宽猛为用,庇民调俗。

但廉平常迹,声问难高;适时应务,招响必速。是故搏击为侯,起不旋踵;儒弱贻咎,录用无时。

此则已然于前世矣。后之为吏,与世沉浮。

季叔浇漓,奸巧多绪,所以蒲、密无为之化,难见其人。有魏初拓中州,兼并疆域,河南、关右,遗黎未纯,拥节分符,多出丰氵市。

政术治风,未能咸允,虽动贻大戮,而贪虐未悛,亦由网漏吞舟,时挂一目。高祖肃明网纪,赏罚必行,肇革旧轨,时多奉法。

世宗优游而治,宽政遂往,太和之风,颇以陵替。肃宗驭运,天下淆然,其于移风革俗之美,浮虎还珠之政,九州百郡,无所闻焉。

且书其为时所称者,以著良吏云尔。 张恂,字洪让,上谷沮阳人也。

随兄兖归国,参代王军事。恂言于太祖曰:“金运失御,刘石纷纭,暮容窃号山东,苻姚盗器秦陇,遂使三灵乏响,九域旷君。

大王树基玄朔,重明积圣,自北而南,化被燕赵。今中土遗民,望云冀润。

宜因斯会,以建大业。”太祖深器异,厚加礼焉。

皇始初,拜中书侍郎,帏幄密谋,颇预参议。从将军奚牧略地晋川,拜镇远将军,赐爵平皋子。

出为广平太守。恂招集离散,劝课农桑,民归之者千户。

迁常山太守。恂开建学校,优显儒士。

吏民歌咏之。于时丧乱之后,罕能克厉,惟恂当官清白,仁恕临下,百姓亲爱之,其治为当时第一。

太祖闻而嘉叹。太宗即位,赐帛三百匹,征拜太中大夫。

神瑞三年卒,年六十九。恂性清俭,不营产业,身死之日,家无余财。

太宗悼惜之,赠征虏将军、并州刺史、平皋侯,谥曰宣。 子纯,字道尚,袭爵。

镇远将军、平皋子。坐事爵除。

纯弟代,字定燕。陈留、北平二郡太守。

卒,赠冠军将军、营州刺史,谥曰惠侯。代所历著清称,有父之遗风。

代子长年,中书博士。出为宁远将军、汝南太守。

有郡民刘崇之兄弟分析,家贫惟有一牛,争之不决,讼于郡庭。长年见之,凄然曰:“汝曹当以一牛,故致此竞,脱有二牛,各应得一,岂有讼理。”

即以家牛一头赐之。于是郡境之中各相诫约,咸敦敬让。

太和初,卒于家。 子琛,字宝贵,少有孝行。

历武骑常侍、羽林监、太子翊军校尉。卒。

子略,武定中,左光禄大夫。 鹿生,济阴乘氏人。

父寿兴,沮渠牧犍库部郎。生再为济南太守,有治称。

显祖嘉其能,特征赴季秋马射,赐以聪马,加以青服,彰其廉洁。前后在任十年。

时三齐始附,人怀苟且,,蒲博终朝,颇废农业。生立制断之,闻者嗟善。

后历徐州任城王澄、广陵侯元衍征东、安南二府长史,带淮阳太守、郯城镇将。年七十四,正始中卒。

追赠龙骧将军、兖州刺史。 张应,不知何许人。

延兴中,为鲁郡太守。应履行贞素,声绩著闻。

妻子樵采以自供。高祖深嘉其能,迁京兆太守。

所在清白,得吏民之忻心焉。 宋世景,广平人,河南尹翻之第三弟也。

少自修立,事亲以孝闻。与弟道玙下帷诵读,博览群言,尤精经义。

族兄弁甚重之。举秀才,对策上第,拜国子助教,迁彭城王勰开府法曹行参军。

勰爱其才学,雅相器敬。高祖亦嘉之。

迁司徒法曹行参军。 世景明刑理,著律令,裁决疑狱,剖判如流。

转尚书祠部郎。彭城王勰每称之曰:“宋世景精识,尚书仆射才也。”

台中疑事,右仆射高肇常以委之。世景既才长从政,加之夙勤不怠,兼领数曹,深著称绩。

频为左仆射源怀引为行台郎。巡察州镇十有余所,黜陟赏罚莫不咸允。

迁徒七镇,别置诸戍,明设亭候,以备北虏。怀大相委重。

还而荐之于世宗曰:'宋世景文武才略,当今寡俦,清平忠直,亦少其比。陛下若任之以机要,终不减李冲也。”

世宗曰:“朕亦闻之。”尚书令、广阳王嘉,右仆射高肇,吏部尚书、中山王英共荐世景为国子博士,寻荐为尚书右丞。

王显与宋弁有隙,毁之于世宗,故事寝不报。 寻加伏波将军。

行荥阳太守。郑氏豪横,号为难治。

济州刺史郑尚弟远庆先为苑陵令,多所受纳,百姓患之。世景下车,召而谓之曰:“与卿亲,宜假借。

吾未至之前,一不相问,今日之后,终不相舍。”而远庆行意自若。

世景绳之以法,远庆惧,弃官亡走。于是僚属畏威,莫不改肃。

终日坐于?事,未尝寝息。县史、三正及诸细民,至即见之,无早晚之节。

来者无不尽其情抱,皆假之恩颜,屏人密语。民间之事,巨细必知,发奸摘伏,有若神明。

尝有一吏,休满还郡,食人鸡豚;又有一干,受人一帽,又食二鸡。世景叱之曰:汝何敢食甲乙鸡豚,取丙丁之帽!吏干叩头伏罪。

于是上下震悚,莫敢犯禁。坐弟道玙事除名。

世景友于之性,过绝于人,及道玙死。哭之哀切,酸感行路,形容毁悴,见者莫不叹愍。

岁余,母丧,遂不胜哀而卒。世景尝撰《晋书》,竟未得就。

子季儒,遗腹生。弱冠,太守崔楷辟为功曹,起家太学博士、明威将军。

曾至谯宋之间,为文吊嵇康,甚有理致。后夜寝,室坏压殒,年二十五,时人咸伤惜之。

路邕,阳平清渊人。世宗时,积功劳,除齐州东魏郡太守,有惠政。

灵太后诏曰:“邕莅政清勤,善绥民俗。比经年俭,郡内饥馑,群庶嗷嗷,将就沟壑,而邕自出家粟,赈赐贫窘,民以获。

4. 魏书 胡叟传 答案 译文

给出所有的译文,其中高考的那两段用括号括起来了。

全文: 胡叟,字伦许,安定临泾人也。世有冠冕,为西夏著姓。

叟少聪敏,年十三,辨疑释理,知名乡国。其意之所悟,与成人交论,鲜有屈焉。

学不师受,友人劝之,叟曰:“先圣之言,精义入神者,其唯《易》乎?犹谓可思而过半。末世腐儒,粗别刚柔之位,宁有探赜未兆者哉?就道之义,非在今矣。”

及披读群籍,再阅于目,皆诵于口。好属文,既善为典雅之词,又工为鄙俗之句。

以姚政将衰,遂入长安观风化,隐匿名行,惧人见知。时京兆韦祖思,少阅典坟,多蔑时辈,知叟至,召而见之。

祖思习常,待叟不足,叟聊与叙温凉,拂衣而出。祖思固留之,曰:“当与君论天人之际,何遽而反乎?”叟对曰:“论天人者,其亡久矣。

与君相知,何夸言若是也。”遂不坐而去。

至主人家,赋韦杜二族,一宿而成,时年十有八矣。其述前载无违旧美,叙中世有协时事,而末及鄙黩。

人皆奇其才,畏其笔。世犹传诵之,以为笑狎。

叟孤飘坎壈,未有仕路,遂入汉中。刘义隆梁秦二州刺史冯翊吉翰,以叟才士,颇相礼接。

授叟末佐,不称其怀。未几,翰迁益州,叟随入蜀,多为豪俊所尚。

时蜀沙门法成,鸠率僧旅,几于千人,铸丈六金像。刘义隆恶其聚众,将加大辟。

叟闻之,即赴丹阳,启申其美,遂得免焉。复还于蜀。

法成感之,遗其珍物,价直千余匹。叟谓法成曰:“纬萧何人,能弃明珠?吾为德请,财何为也?”一无所受。

在益土五六载,北至杨难当,乃西入沮渠,牧犍遇之不重。叟亦本无附之之诚,乃为诗示所知广平程伯达。

其略曰:“群犬吠新客,佞暗排疏宾。直途既以塞,曲路非所遵。

望卫惋祝鮀,眄楚悼灵均。何用宣忧怀,托翰寄辅仁。”

伯达见诗,谓叟曰:“凉州虽地居戎域,然自张氏以来,号有华风。今则宪章无亏,曷祝鮀之有也?”叟曰:“古人有言:君子闻鞞鼓之声,则思战争之士。

贵主奉正朔而弗淳,慕仁义而未允,地陋僻而僭徽号。居小事大,宁若兹乎?徐偃之辙,故不旋踵矣。

吾之择木,夙在大魏,与子暂违,非久阔也。”岁余,牧犍破降。

叟既先归国,朝廷以其识机,拜虎威将军,赐爵始复男。家于密云,蓬室草筵,惟以酒自适。

谓友人金城宗舒曰:“我此生活,似胜焦先,志意所栖,谢其高矣。”后叟被征至,谢恩,并献诗一篇。

高宗时召叟及舒,并使作檄刘骏、蠕蠕文。舒文劣于叟,舒寻归家。

叟不治产业,常苦饥贫,然不以为耻。养子字螟蛉,以自给养。

每至贵胜之门,恒乘一牸牛,敝韦袴褶而已。作布囊,容三四斗,饮啖醉饱,便盛余肉饼以付螟蛉。

见车马荣华者,视之蔑如也。尚书李敷,尝遗之以财,都无所取。

初,叟一见高允,曰:“吴郑之交,以纟宁缟为美谈;吾之于子,以弦韦为幽贽。以此言之,彼可无愧也。”

于允馆见中书侍郎赵郡李璨,璨被服华靡,叟贫老衣褐,璨颇忽之。叟谓之曰:“老子今若相许,脱体上袴褶衣帽,君欲作何计也?”讥其惟假盛服。

璨惕然失色。 叟少孤,每言及父母,则泪下,若孺子之号。

春秋当祭之前,则先求旨酒美膳,将其所知广宁常顺阳、冯翊田文宗、上谷侯法俊,携壶执榼,至郭外空静处,设坐奠拜,尽孝思之敬。时敦煌汜潜,家善酿酒,每节,送一壶与叟。

著作佐郎博陵许赤虎、河东裴定宗等谓潜曰:“再三之惠,以为过厚。子惠于叟,何其恒也?”潜曰:“我恒给祭者,以其恒于孝思也。”

论者以潜为君子矣。顺阳等数子,禀叟奖示,颇涉文流。

高闾曾造其家,值叟短褐曳柴,从田归舍,为闾设浊酒蔬食,皆手自办集。其馆宇卑陋,园畴褊局,而饭菜精洁,醯酱调美。

见其二妾,并年衰跛眇,衣布穿敝。闾见其贫约,以物直十余匹赠之,亦无辞愧。

闾作《宣命赋》,叟为之序。密云左右,皆祗仰其德,岁时奉以麻布谷麦,叟随分散之,家无余财。

年八十而卒。 叟元妻敦煌宋氏,先亡,无子。

后庶养者,亦皆早夭,竟以绝后。叟死,无有家人营主凶事,胡始昌迎而殡之于家,葬于墓次。

即令一弟继之,袭其爵始复男、虎威将军。叟与始昌虽为宗室,而性气殊诡,不相好附。

于其存也,往来乃简,及亡而收恤至厚,议者以为非必敦哀疏宗,或缘求利品秩也。 译文: 【胡叟,字伦许,是安定临泾人。

家中历代为官,是西夏著名大族。胡叟幼时聪明,年方十三,以善于辩答疑问解释事理,闻名于城乡,他以思考感悟的见解,与成人辩论,也很少屈服。

学问不由师傅传授,友人劝他,胡叟说: “先圣的言论中,精深而得变化之道理的,不是只有《易经》吗?我还认为通过思考就可感悟其中大半道理。衰败世道中的迂腐儒生,略能区分乾坤的方位而已,岂有能从没有显明的征兆中探求精微的人?求师问道的礼仪,不是现在能行的。”

及至翻读各类书籍,阅览两遍,都能背诵。好写文章,既善于写典雅的文字,又擅长用通俗的语言。

因姚氏政权即将衰亡,便赴长安观察政令风俗,隐姓埋名,害怕被别人宣扬。这时有京兆人韦祖思,从小熟读经典,自负而蔑视他人,知胡叟来,召其相见。

祖思以习惯的态度,对胡叟很冷淡,胡叟勉强与他寒暄后,怒而提衣而去。祖思挽留他,说:“正要与君讨论天人关系,为何仓促而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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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言文阅读《魏书.列传第十九》

于栗磾,代人也。能左右驰射,武艺过人。登国中,拜冠军将军,假新安子。后与宁朔将军公孙兰领步骑二万,潜自太原从韩信故道开井陉路,袭慕容宝于中山。既而车驾后至,见道路修理,大悦,即赐其名马。及赵魏平定,太祖置酒高会,谓栗磾曰:“卿即吾之黥彭。”大赐金帛,进假新安公。太祖田于白登山,见熊将数子,顾谓栗磾曰:“卿勇干如此,宁能搏之乎?”对曰:“天地之性,人为贵。若搏之不胜,岂不虚毙一壮士。自可驱致御前,坐而制之。”寻皆擒获。太祖顾而谢之。永兴中,关东群盗大起,西河反叛。栗磾受命征伐,所向皆平,即以本号留镇平阳。转镇远将军,河内镇将,赐爵新城男。栗磾抚导新邦,甚有威惠。

刘裕之伐姚泓也,栗磾虑其北扰,遂筑垒于河上,亲自守焉。禁防严密,斥侯不通。裕甚惮之,不敢前进。裕遗栗磾书,远引孙权求讨关羽之事,假道西上,题书曰:“黑矛公麾下。”栗磾以状表闻,太宗许之,因授黑矛将军。栗磾好持黑矛以自标,裕望而异之,故有是语。奚斤之征虎牢也,栗磾别率众所部攻德宗河南太守王涓之于金墉,涓之弃城遁走。迁豫州刺史,将军如故,进爵新安侯。洛阳虽历代所都,久为边裔,城阙萧条,野无烟火。栗磾刊辟榛荒,劳来安集。德刑既设,甚得百姓之心。太宗南幸盟津,谓栗磾曰:“河可桥乎?”栗磾曰:“杜预造桥,遗事可想。”乃编次大船,构桥于冶坂。六军既济,太宗深叹美之。

世祖之征赫连昌,敕栗磾与宋兵将军、交趾侯周几袭陕城。昌弘农太守曹达不战而走。乘胜长驱,仍至三辅。进爵为公,加安南将军。平统万,迁蒲坂镇将。时弘农、河内、上党三郡贼起,栗磾讨之。转虎牢镇大将,加督河内军。寻迁使持节,都督兖相二州诸军事、镇南将军、枋头都将。又为外都大官,平刑折狱,甚有声称。卒,年七十五。赐东园秘器,朝服一具,衣一袭,赠太尉公。栗磾自少治戎,迄于白首,临事善断,所向无前。加以谦虚下士,刑罚不滥。世祖甚悼惜之。

子洛拔,袭爵。少以功臣子,拜侍御中散。有姿容,善应对,恭慎小心。世祖甚加爱宠,因赐名焉。车驾征讨,恒在侍卫,擢领监御曹事。从征凉州,既平,赐奴婢四十口,转监御曹令。恭宗之在东宫,厚加礼遇。洛拔以恭宗虽则储君,不宜逆自结纳,恒畏避屏退。左转领侯宫曹事。顷之,袭爵。出为使持节,散骑常侍,宁东将军,和龙镇都大将,营州刺史。以治有能名,进号安东将军。又为外都大官。会陇西屠各王景文等恃险窃命,私署王侯,高宗诏洛拔与南阳王惠寿督四州之众讨平之,徒其恶党三千余家于赵魏。转拜侍中,殿中尚书。迁尚书令,侍中如故。在朝祗肃,百僚惮之。太安四年卒,时年四十四。洛拔有六子。

长子烈,善射,少言,有不可犯之色。少拜羽林中郎,迁羽林中郎将。延兴初,敕领宁光宫宿卫事。迁屯田给纳。

太和初,秦州刺史尉洛侯,雍州刺史、宜都王目辰,长安镇将陈提等,贪残不法。烈受诏案验,咸获赃罪,洛侯、目辰等皆致大辟,提坐徙边。仍以本官行秦雍二州事。迁司卫监,总督禁旅。从幸中山,车驾还次肆州,司空苟颓表沙门法秀玄惑百姓,潜谋不轨,诏烈与吏部尚书囗丞祖驰驿讨之。会秀已平,转左卫将军,赐爵昌国子。迁殿中尚书,赐帛三千匹。

于时高祖幼冲,文明太后称制,烈与元歪,陆叡,李冲等各赐金策,许以有罪不死。加散骑常侍,迁前将军,进爵洛阳侯。寻转卫尉卿。从驾南征,加镇南将军。

及迁洛阳,人情恋本,多有异议。高祖问烈曰:“卿意云何?”烈曰:“陛下圣略渊远,非愚管所测。若隐心而言,乐迁之与恋旧,唯中半耳。”高祖曰:“卿既不唱异,即是同,深感不言之益。宜且还旧都,以镇代邑。”敕留台庶政,一相参委。车驾幸代,执烈手曰:“宗庙至重,翼卫不轻,卿当祗奉灵驾,时迁洛邑。朕以此事相托顾,非不重也。”烈与高阳王雍奉迁神主于洛阳,高祖嘉其勋诚,迁光禄卿。

十九年,大选百僚,烈子登引例求进。烈表曰:“臣上或近臣,下不决引一人,疑而恩出分外,冀荷荣禄。当今圣明之朝,理应谦让,而臣子登引人求进,是臣素无教训。请乞黜落。”高祖曰:“此乃有识之言,不谓烈能辨此?”乃引见登,诏曰:“朕今创礼新邑,明扬天下,卿父乃行谦让之表,而有直士之风,故进卿为太子翊军校尉。”又加烈散骑常侍,封聊城县开国子,食邑二百户。

及穆泰、陆叡谋反旧京,高祖幸代,泰等伏法。赐烈及李冲玺书,述金策之意。语在《陆叡传》。是逆也,代乡旧族,同恶者多,唯烈一宗,无所染预。高祖嘉其忠操,益器重之。叹曰:“元俨决断威恩,深自不恶,然而为臣尽忠猛决,不如烈也。尔日烈在代都,必即斩其五三元首耳。烈之节概,不谢金日磾也。”

诏除领军将军。以本官从征荆沔,加鼓吹一部。高祖谓彭城王勰曰:“烈先朝旧德,智勇兼有,军之大计,宜共参决。”宛邓既平,车驾还洛,论功加散骑常侍,金紫光禄大夫。二十三年,萧宝卷遣其太尉陈显达入寇马圈,高祖舆疾赴之,执烈手曰:“都邑空虚,维捍宜重,可镇卫二宫,以辑远近之望。”显达破走,高祖崩于行宫,彭城王勰总一六军,秘讳而返,称诏召世宗会驾鲁阳。以烈留守之重,密报凶问。烈处分行留,神色无变。

世宗即位,宠任如前。咸阳王禧为宰辅,权重当时,曾遣家僮传言于烈曰:

“须旧羽林虎贲执仗出入,领军可为差遣。”烈曰:“天子谅暗,事归宰辅,领军但知典掌宿卫,有诏不敢违,理无私给。”奴惘然而返,传烈言报禧。禧复遣谓烈曰:“我是天子儿,天子叔,元辅之命,与诏何异?”烈厉色而答曰:“向者亦不道王非是天子儿、叔。若是诏,应遣官人,所由遣私奴索官家羽林,烈头可得,羽林不可得!”禧恶烈刚直,遂议出之,乃授使持节、散骑常侍、征北将军、恒州刺史。烈不愿籓授,频表乞停。辄优答弗许。烈乃谓彭城王勰曰:“殿下忘先帝南阳之诏乎?而逼老夫乃至于此。”遂以疾固辞。

世宗以禧等专擅,潜谋废之。会二年正月初祭,三公并致斋于庙,世宗夜召烈子忠谓曰:“卿父忠允贞固,社稷之臣。明可早入,当有处分。”忠奉诏而出。质明,烈至,世宗诏曰:“诸父慢怠,渐不可任,今欲使卿以兵召之,卿其行乎?”

烈对曰:“老臣历奉累朝,颇以干勇赐职。今日之事,所不敢辞。”乃将直阁已下六十余人,宣旨召咸阳王禧、彭城王勰、北海王祥,卫送至于帝前。诸公各稽首归政。以烈为散骑常侍、车骑大将军、领军,进爵为侯,增邑三百户,并前五百户。自是长直禁中,机密大事,皆所参焉。

太尉、咸阳王禧谋反也,武兴王杨集始驰于北邙以告。时世宗从禽于野,左右分散,直卫无几,仓卒之际,莫知计之所出。乃敕烈子忠驰觇虚实。烈时留守,已处分有备,因忠奏曰:“臣虽朽迈,心力犹可,此等猖狂,不足为虑。愿缓跸徐还,以安物望。”世宗闻之,甚以慰悦。及驾还宫,禧已遁逃。诏烈遣直阁叔孙侯将虎贲三百人追之。

顺后既立,以世父之重,弥见优礼。八月,暴疾卒,时年六十五。世宗举哀于朝堂,给东园第一秘器,朝服一具,衣一袭;赐钱二百万,布五百匹;赠使持节、侍中、大将军、太尉公、雍州刺史;追封钜鹿郡开国公,增邑五百户,并前千户。烈有五子。

长子祚,字万年。太和中,为中散,稍迁恒州别驾。袭父爵。除假节、振威将军,沃野镇将,贪残多所受纳。坐免官,以公还第。卒,赠平州刺史。

祚子若,袭爵。多酒过,为叔父景所挝杀。子顺袭。卒,子馥袭。

祚弟忠,字思贤,本字千年。弱冠拜侍御中散。文明太后临朝,刑政颇峻,侍臣左右,多以微谴得罪。忠朴直少言,终无过误。太和中,授武骑侍郎,因赐名登。转太子羽军校尉。

世宗即位,迁长水校尉。寻除左右侍郎将,领直寝。元禧之谋乱也,车驾在外,变起仓卒,末知所之。忠进曰:“臣世蒙殊宠,乃心王室。臣父领军,付留守之重计,防遏有在,必无所虑。”世宗即遣忠驰骑观之,而烈分兵严备,果如所量。世宗还宫,抚背曰:“卿差强人意。”赐帛五百匹。又曰:“先帝赐卿名登,诚为美称;朕嘉卿忠款,今改卿名忠。既表贞固之诚,亦所以名实相副也。”

父忧去职。未几,起复本官。迁司空长史。于时太傅、录尚书、北海王详亲尊权重,将作大匠王遇多随详所欲而给之。后因公事,忠于详前谓遇曰:“殿下国之周公,阿衡王室,所须材用,自应关旨,何至阿谀附势,损公惠私也。”遇既不宁,详亦惭谢。迁征虏将军,余如故。以平元禧功,封魏郡开国公,食邑九百户。寻迁散骑常侍,兼武卫将军。每以鲠气正辞,为北海王详所忿,面责忠曰:“我忧在前见尔死,不忧尔见我死时也。”忠曰:“人生于世,自有定分,若应死于王手,避亦不免;若其不尔,王不能杀。”详因忠表让之际,

密劝世宗以忠为列卿,令解左右,听其让爵。于是诏停其封,优进太府卿。

正始二年秋,诏忠以本官使持节、兼侍中,为西道大使,刺史、镇将赃罪显暴者,以状申闻,守令已下,便即行决。与抚军将军、尚书李崇分使二道。忠劾并州刺史高聪赃罪二百余条,论以大辟。还,除平西将军、华州刺史。遭继母忧,不行。服阕,授安北将军,相州刺史。又为卫尉卿,河南邑中正。诏忠与吏部尚书元晖、度支尚书元匡、河南尹无苌等推定代方姓族。高肇忌其为人,欲密出之,乃言于世宗,称中山要镇,作捍须才,以忠器能,宜居其位。于是出授安北将军、定州刺史。世宗既而悔之,复授卫尉卿、领左卫将军、恒州大中正。密遣中使诏曰:“自比股肱褫落,心膂无寄。方任虽重,比此为轻。故辍兹外任,委以内务。当勤夙无怠,称朕所寄也。”延昌初,除都官尚书,加平南将军,领左卫,中正如故。又加散骑常侍。尝因侍宴,赐之剑杖,举酒属忠曰:“卿世秉贞节,故恒以禁卫相委。昔以卿行忠,赐名曰忠。今以卿才堪御侮,以所御剑杖相赐。循名取义,意在不轻。其出入周旋,恒以自防也。”忠顿首陈谢。迁侍中、领军将军。忠面陈让云:“臣无学识,不堪兼文武之任。”世宗曰:“当今学识有文者不少,但心直不如卿。欲使卿劬劳于下,我当无忧于上。”

及世宗崩,夜中与侍中崔光遣右卫将军侯刚迎肃宗于东宫而即位。忠与门下议,以肃宗幼年,末亲机政;太尉、高阳王雍属尊望重,宜入居西柏堂,省决庶政;任城王澄明德茂亲,可为尚书令,总摄百揆。奏中宫,请即敕授。

御史中尉王显欲逞奸计,与中常侍、给事中孙伏连等厉色不听,寝门下之奏。宫囗侍中、黄门,但牒六辅姓字赍来。孙伏连等密欲矫太后令,以高肇录尚书事,显与高猛为侍中。忠即于殿中收显杀之。

忠既居门下,又总禁卫,遂秉朝政,权倾一时。初,太和中军国多事,高祖以用度不足,百官之禄四分减一。忠既擅权,欲以惠泽自固,乃悉归所减之禄,职人进位一级。旧制:天下之民绢布一匹之外,各输绵麻八两。忠悉以与之。忠白高阳王雍,自云世宗本许优转。雍惮忠威权,便顺其意,加忠车骑大将军。忠自谓新故之际,有安社稷之功,讽动百僚,令加己赏。于是太尉雍、清河王怿、广平王怀难违其意,议封忠常山郡开国公,食邑二千户。百僚咸以为然。忠又难于独受,乃讽朝廷,同在门下者皆加封邑。尚书左仆射郭祚、尚书裴植以忠权势日盛,劝雍出忠。忠闻之,逼有司诬奏其罪。郭祚有师傅旧恩,裴植拥地入国,忠并矫诏杀之。朝野愤怨,莫不切齿,王公已下,畏之累迹。又欲杀高阳王雍,侍中崔光固执,乃止,遂免雍太尉,以王还第。自此之后,诏命生杀,皆出于忠。即尊灵太后为皇太后,居崇训宫,忠为仪同三司、尚书令、领崇训卫尉、侍中、领军如故。灵太后临朝,解忠侍中、领军、崇训卫尉,止为仪同、尚书令,加侍中。忠为令旬余,灵太后引门下侍官于崇训宫,问曰:“忠在端右,声听如何?”咸曰:“不称厥位。”乃出忠使持节、都督冀定瀛三州诸军事、征北大将军、冀州刺史。太傅清河王等奏曰:

“窃惟先帝升遐之初,皇上登极之始,四海谧然,宇内晏清。至于奉迎乘舆,侍卫省闼,斯乃臣子之常节,职司之恒理,不容以此为功,妄开井邑。臣等前议所以广建茅土者,正以畏迫威权,苟免暴戾故也。是以中议之际,以十三日夜入为无勋,唯以拒违矫令,抑黜奸回,微可褒叙。以前侍中臣忠总摄文武,侍中臣光久在枢密,赞同其意,故唯赏二人。今尚书臣昭等无涯上诉,奉敕重议。案王显阴结奸徒,志为不逞;高肇远同凶逆,

遥构祸端。无将之罪,事合洿戮,而忠等徵罪,唯以厥身,不至孥戮,又出罪人,穷治不尽。案律准宪,事在不轻。暨皇上纂历,圣后别宫,母子隔异,温清道绝,皆忠等之咎。过方厥勋,功微罪重。又忠专权之后,擅杀枢纳,辄废宰辅,令朝野骇心,远近怪愕。功过相除,悉不合赏。请悉追夺。”灵太后从之。

熙平元年春,御史中尉元匡奏曰:“臣闻事主不以幽贞革心,奉上不以趣舍亏节。是以倚秦宫而恸哭,复楚之功已多;陟庐龙而树勤,广魏之勋不浅。

而申包避赏,君子于是义之;田畴拒命,良史所以称美。窃唯宫车晏驾,

天人位易,正是忠臣孝子致节之秋。前领军将军臣忠不能砥砺名行,自求多福,方因矫制,擅相除假,清官显职,岁月隆崇。臣等在蕃之时,乃心家国,书诮往来,愤气成疚,伤礼败德,臣忠即主。谨案臣忠世以鸿勋盛德,受遇累朝,出入承明,左右机近。幸国大灾,肆其愚戆,专擅朝命,无人臣之心。裴郭受冤于既往,宰辅黜辱于明世。又自矫旨为仪同三司、尚书令、领崇训卫尉,原其此意,便欲无上自处。既事在恩后,宜加显戮。请御史一人,令史一人,就州行决。崔光与忠虽同受召,而谓光既儒望,朝之礼宗,摄心虚远,不关世务。但忠以光意望崇重逼光,光若不同,又有危祸。伏度二圣钦明,深垂昭恕。而自去岁正月十三日世宗晏驾以后,八月一日皇太后未亲览以前,诸有不由阶级而权臣用命,或发门下诏书,或由中书宣敕,擅相拜授者,已经恩宥,正可免其叨窃之罪。既非时望,朝野所知,冒阶而进者,并求追夺。”

灵太后令曰:“直绳所纠,实允朝宪。但忠事经肆宥,又蒙特原,无宜追罪。余如奏。”又诏曰:“忠以往年大讳之际,开崇邑土,然酬庸理乖,有司执夺。岂宜一谬,弃其余勋也。但忠厥任禁要,诚节皎然,宜褒锡山河,以安厥望。可灵寿县开国公,邑五百户。”

初,世宗崩后,高太后将害灵太后。刘腾以告侯刚,刚以告忠。忠请计于崔光,光曰:“宜置胡嫔于别所,严加守卫,理必万全,计之上者。”忠等从之,具以此意启灵太后,太后意乃安。故太后深德腾等四人,并有宠授。忠以毁之者多,惧不免祸,愿还京师,欲自营救。灵太后不许。二年四月,除尚书右仆射,加侍中,将军如故。

神龟元年三月,复仪同三司,疾病末拜,见裴郭为祟,忠自知必死。表曰:

“先帝录臣父子一介之诚,昭臣家世奉公之节,故申之以婚姻,重之以爵禄,至乃位亚三槐,秩班九命。自大明利见之始,百官总己之初,臣复得猥摄禁戎,缉宁内外,斯诚社稷之灵,兆民之福,臣何力之有焉?但陛下以睿明御宇,皇太后以圣善临朝,衽席不遗,簪履弗弃,复乃宠穷出内,荣遍宫闱,外牧两河,入参百揆。顾服知妖,省躬识戾。而臣将慎靡方,致兹疴疚。自去秋苦痢,缠绵迄今,药石备尝,日增无损。又今年已来,力侯转恶,微喘绪息,振复良难。鸿慈末酬,伏枕涕咽。臣薄福无男,遗体莫嗣,贪及余生,谨陈宿抱。臣先养亡第四弟第二子司徒掾永超为子,犹子之念实切于心,乞立为嫡,传此山河。”灵太后令曰:“于忠表如此。既诚勋宜录,又无子可矜。临危所祈,不容致夺,可特听如请,以彰殊效。”忠薨,年五十七。给东园秘器、朝服一具、衣一袭、钱二十万、布七百匹、蜡三百斤,赠侍中、司空公。有司奏:“太常少卿元端议,忠刚直猛暴,专戆好杀,案谥法刚强理直曰‘武’,怙威肆行曰‘丑’,宜谥武丑公。太常卿元修义议,忠尽心奉上,剪除凶逆,依谥法除伪宁真曰‘武’,夙夜恭事曰‘敬’,谥武敬公。二卿不同。”

事奏,灵太后令曰:“可依正卿议。”

于氏自曾祖四世贵盛,一皇后,四赠三公,领军、尚书令、三开国公。忠性多猜忌,不交胜己,唯与直阁将军章初瑰、千牛备身杨保元为断金之交。李世哲求宠于忠,私以金帛宝货事初瑰、保元,初瑰、保元谈之,遂被赏爱,引为腹心。忠擅权昧进,为崇训之由,皆世哲计也。忠后妻中山王尼须女,微解《诗书》,灵太后临朝,引为女侍中,赐号范阳郡君。

永超名翻,袭爵。寻卒。

子世衡,袭。齐受禅,例降。

忠弟景,字百年。自司州从事,稍迁步兵校尉、宁朔将军、高平镇将。坐贪残受纳,为御史中尉王显所弹,会赦免。忠薨后,景为武卫将军。谋废元叉,叉黜为征虏将军、怀荒镇将。及蠕蠕主阿那瑰叛乱,镇民固请粮廪,而景不给。镇民不胜其忿,遂反叛。执缚景及其妻,拘守别室,皆去其衣服,令景著皮裘,妻著故绛袄。其被毁辱如此。月余,乃杀之。

烈弟敦,自中散迁骁骑将军。景明中,假节,行并州事,除征虏将军、恒州刺史。卒官,赠使持节、平北将军、恒州刺史。

子昕,员外郎,直后,主衣都统,扬烈将军,怀朔、武川镇将,中散大夫。孝昌中,使蠕蠕,与阿那瑰擒逆贼破洛汗听明、出六斤等。转辅国将军、北中郎将、恒州大中正。又迁抚军将军、卫尉卿。出为镇东将军,殷、恒州刺史。还拜征东将军,领左右。天平中卒。赠都督冀定州诸军事、卫将军、尚书仆射、仪同三司,谥曰文恭。

长子扬仁。武定中,勃海太守。

扬仁弟叉罗,字仲纲。中军将军、光州刺史。

叉罗弟子荣,鲁郡太守。

敦弟果,严毅直亮,有父兄之风。自中散稍迁光禄大夫,守尚书,赐爵武城子。太和中,历朔、华、并、恒四州刺史。

子砾,袭。太子舍入、通直散骑常侍。卒,赠右将军、洛州刺史,谥曰哀。

子晖,征东将军、金紫光禄大夫。

晖弟道扬,仪同开府谘议参军。

砾弟祗,卒于司徒掾。赠镇远将军、朔州刺史,谥曰悼。

祗子元伯,中散大夫。

果弟劲,事在《外戚传》。

劲弟须,中散。迁长水校尉,稍迁武卫将军、太府卿、镇南将军、肆州刺史。卒,赠侍中、车骑大将军、尚书右仆射、仪同三司、冀州长史。卒,赠征南将军、燕州刺史。谥曰武。

子羽,太尉从事中郎,燕州刺史。

子长文,字士端。武定中,尚书考功郎。

须弟文仁,太中大夫。

史臣曰:魏定中原,于栗磾有武功于三世。兼以虚己下物,罚不滥加,斯亦诸将所希矣。拔任参内外,以著能名。烈气概沉远,受任艰危之际,有柱石之质,殆御侮之臣。忠以鲠朴见亲,乘非其据,遂擅威权,生杀自已。苟非女主之世,何以全其门族?其不诛灭,抑天幸也。

《魏书·列传第二十五文言文翻译》

《魏书·列传第二十五·孝文帝大义灭亲》

【原文】:

恂不好书学,休貌肥大,深忌河洛暑热,意每追乐北方。中庶子高道悦数苦言致谏,恂甚衔之。高祖幸嵩岳,恂留守金墉,于西掖门内与左右谋,欲召牧马轻骑奔代,手刃道悦于禁中。领军元俨勒门防遏,夜得宁静。厥明,尚书陆琇驰启高祖于南,高祖闻之骇惋,外寝其事,仍至汴口而还。引恂数罪,与咸阳王禧等亲杖恂,又令禧等更代,百余下,扶曳出外,不起者月余。拘于城西别馆。引见群臣于清徽堂,议废之。司空、太子太傅穆亮,尚书仆射、少保李冲,并免冠稽首而谢。高祖曰:“卿所谢者私也,我所议者国也。古人有言,大义灭亲。……此小儿今日不灭,乃是国家之大祸,脱待我无后,恐有永嘉之乱。”乃废为庶人,置之河阳,以兵守之,服食所供,粗免饥寒而已。……

中尉李彪承间密表,告恂复与左右谋逆。高祖在长安,使中书侍郎邢峦与成咸王禧,奉诏赍椒酒诣河阳。赐恂死,时年十五。

【译文】:

元恂不爱读书学习,身体肥胖,惧怕洛阳地区暑热的天气,心里常常思念南迁洛阳之前在北方时的快乐情景。中庶子高道悦多次苦言劝谏,元恂因此对他十分不满。高祖驾幸嵩山,留元恂镇守金墉城。元恂就在西掖门与心腹谋议,准备轻快的马匹驰回到南迁之前的代国所在地,便在皇宫内亲手杀掉高道悦。领军元俨严守宫门,预防哗变,当天夜里才没出什么意外,和先前一样宁静。第二天天一亮,尚书陆琇骑着快马向南奏明高祖,高祖闻报后惊骇不已,但并未向外透露此事,仍然到汴口巡游一番才返回洛阳。回来后列举元恂几条罪状,与咸阳王元禧等人一起亲自杖罚元恂,并不时令元禧等人代他杖罚,打了一百多下,被人搀扶着拖了出去,一个多月不能起床。接着又将元恂拘禁在城西客馆中。太祖在清徽堂召见群臣,商议废黜太子一事。司空、太子太傅穆亮,尚书仆射、少保李冲都摘下乌纱帽为元恂谢罪求情。高祖说:“你们谢罪求情只是出于个人利益,而我提议废掉太子却事关社稷命运,古人说过大义灭亲这句话……今日如果不废黜他,便为我元魏江山留下一个大祸根,等到我死之后,永嘉之乱的惨剧恐怕会再度重演。”于是废元恂为庶人,把他安置在河阳,派兵防守,所供应的饭食衣服,也只是刚够免除饥寒而已。……

后来中尉李彪密呈奏表,告发元恂与手下人意欲谋反。高祖当时正在长安,便派中书侍郎邢峦与咸阳王元禧,奉诏携带椒酒赴河阳,诏赐元恂自尽,当时年仅十五岁。

魏书·系康生传文言文

 奚康生,河南洛阳人。其先代人也,世为部落大人。祖直,平远将军、柔玄镇 将。入为镇北大将军,内外三都大官,赐爵长进侯。卒,赠幽州刺史,谥曰简。父 普怜,不仕而卒。

太和十一年,蠕蠕频来寇边,柔玄镇都将李兜讨击之。康生性骁勇,有武艺, 弓力十石,矢异常箭,为当时所服。从兜为前驱军主,频战陷陈,壮气有闻,由是 为宗子队主。从驾征钟离,驾旋济淮,五将未渡,萧鸾遣将率众据渚,邀断津路。 高祖敕曰:“能破中渚贼者,以为直阁将军。”康生时为军主,谓友人曰:“如其 克也,得畅名绩;脱若不捷,命也在天。丈夫今日何为不决!”遂便应募,缚筏积 柴,因风放火,烧其船舰,依烟直进,飞刀乱斫,投河溺死者甚众。乃假康生直阁 将军。后以勋除中坚将军、太子三校、西台直后。

吐京胡反,自号辛支王。康生为军主,从章武王彬讨之。胡遣精骑一千邀路断 截,康生率五百人拒战,破之,追至石羊城,斩首三十级。彬甲卒七千,与胡对战, 分为五军,四军俱败,康生军独全。迁为统军。率精骑一千追胡至车突谷,诈为坠 马,胡皆谓死,争欲取之。康生腾骑奋矛,杀伤数十人,胡遂奔北。辛支轻骑退走, 去康生百余步,弯弓射之,应弦而死。因俘其牛羊驼马以万数。

萧鸾置义阳□,招诱边民。康生复为统军,从王肃讨之,进围其城。鸾将张伏 护自升城楼,言辞不逊,肃令康生射之。以强弓大箭望楼射窗,扉开即入,应箭而 毙。彼民见箭,皆云狂弩。以杀伏护,赏帛一千匹。又频战再退其军,赏三阶,帛 五百匹。萧宝卷将裴叔业率众围涡阳,欲解义阳之急。诏遣高聪等四军往援之,后 遣都督、广陵侯元衍,并皆败退。时刺史孟表频启告,高祖敕肃遣康生驰往赴援。 一战大破之,赏二阶,帛一千匹。及寿春来降也,遣康生领羽林一千人,给龙厩马 两匹,驰赴寿春。既入其城,命集城内旧老,宣诏抚赉。俄而,萧宝卷将桓和顿军 梁城,陈伯之据硖石,民心骇动,颇有异谋。康生乃防御内外,音信不通。固城一 月,援军乃至。康生出击桓和、伯之等二军,并破走之,拔梁城、合肥、洛口三戍。 以功迁征虏将军,封安武县开国男,食邑二百户。

出为南青州刺史。后萧衍郁州遣军主徐济寇边,康生率将出讨,破之,生擒济。 赏帛千匹。时萧衍闻康生能引强弓,力至十余石,故特作大弓两张,送与康生。康 生得弓,便会集文武,乃用平射,犹有余力。其弓长八尺,把中围尺二寸,箭粗殆 如今之长笛,观者以为希世绝伦。弓即表送,置之武库。

又萧衍遣将宋黑率众寇扰彭城,时康生遭母忧,诏起为别将、持节、假平南将 军,领南青州诸军击走之。后衍复遣都督、临川王萧宏,副将张惠绍勒甲十万规寇 徐州,又假宋黑徐州刺史,领众二万,水陆俱进,径围高冢戍。诏授康生武卫将军、 持节、假平南将军,为别将,领羽林三千人,骑、步甲士随便割配。康生一战败之。 还京,召见宴会,赏帛千匹,赐骅骝御胡马一匹。

出为平西将军、华州刺史,颇有声绩。转泾州刺史,仍本将军。以辄用官炭瓦 为御史所劾,削除官爵。寻旨复之。萧衍直阁将军徐玄明戍于郁州,杀其刺史张稷, 以城内附。诏遣康生迎接,赐细御银缠槊一张并枣柰果。面敕曰:“果者,果如朕 心;枣者,早遂朕意。”未发之间,郁州复叛。时扬州别驾裴绚谋反,除康生平东 将军,为别将,领羽林四千讨之,会事平不行。

遭父忧,起为平西将军、西中郎将。是岁,大举征蜀,假康生安西将军,领步 骑三万邪趣绵竹。至陇右,世宗崩,班师。除卫尉卿。出为抚军将军、相州刺史。 在州,以天旱令人鞭石虎画像;复就西门豹祠祈雨,不获,令吏取豹舌。未几,二 儿暴丧,身亦遇疾,巫以为虎、豹之祟。

征拜光禄卿,领右卫将军。与元义同谋废灵太后。迁抚军大将军、河南尹,仍 右卫,领左右。与子难娶左卫将军侯刚女,即元义妹夫也。义以其通姻,深相委托, 三人率多俱宿禁内,时或迭出。义以康生子难为千牛备身。

康生性粗武,言气高下,义稍惮之,见于颜色,康生亦微惧不安。正光二年三 月,肃宗朝灵太后于西林园,文武侍坐,酒酣迭舞。次至康生,康生乃为力士舞, 及于折旋,每顾视太后,举手、蹈足、瞋目、颔首为杀缚之势。太后解其意而不敢 言。日暮,太后欲携肃宗宿宣光殿。侯刚曰:“至尊已朝讫,嫔御在南,何劳留宿?” 康生曰:“至尊,陛下儿,随陛下将东西,更复访问谁?”群臣莫敢应。灵太后自 起,援肃宗臂下堂而去。康生大呼唱万岁于后,近侍皆唱万岁。肃宗引前入阁,左 右竞相排,阁不得闭。康生夺其子难千牛刀,斫直后元思辅,乃得定。肃宗既上殿, 康生时有酒势,将出处分,遂为义所执,锁于门下。至晓,义不出,令侍中、黄门 仆射、尚书等十余人就康生所讯其事,处康生斩刑,难处绞刑。义与刚并在内矫诏 决之。康生如奏,难恕死从流。难哭拜辞父,康生忻子免死,又亦慷慨,了不悲泣, 语其子云:“我不及死,汝何为哭也?”有司驱逼,奔走赴市。时已昏暗,行刑人 注刀数下不死,于地刻截。咸言禀义意旨,过至苦痛。尝食典御奚混与康生同执刀 入内,亦就市绞刑。

康生久为将,及临州尹,多所杀戮。而乃信向佛道,数舍其居宅以立寺塔。凡 历四州,皆有建置。死时五十四。子难,年十八。以侯刚子婿得停百日,竟徙安州。 后尚书卢同为行台,又令杀之。康生于南山立佛图三层,先死忽梦崩坏。沙门有为 解云:“檀越当不吉利,无人供养佛图,故崩耳。”康生称然。竟及祸。灵太后反 政,赠都督冀瀛沧三州诸军事、骠骑大将军、司空公、冀州刺史,又追封寿张县开 国侯,食邑一千户。

子刚,袭。武定中,青州开府主簿。齐受禅,爵例降。

刚弟定国,袭康生安武县开国男。

杨大眼,武都氐难当之孙也。少有胆气,跳走如飞。然侧出,不为其宗亲顾待, 颇有饥寒之切。太和中,起家奉朝请。

时高祖自代将南伐,令尚书李冲典迁征官,大眼往求焉。冲弗许,大眼曰: “尚书不见知,听下官出一技。”便出长绳三丈许系髻而走,绳直如矢,马驰不及, 见者莫不惊欢。冲曰:“自千载以来,未有逸材若此者也。”遂用为军主。大眼顾 谓同僚曰:“吾之今日,所谓蛟龙得水之秋。自此一举,终不复与诸君齐列矣。” 未几,迁为统军。从高祖征宛、叶、穰、邓、九江、钟离之间,所经战陈,莫不勇 冠六军。世宗初,裴叔业以寿春内附,大眼与奚康生等率众先入,以功封安成县开 国子,食邑三百户。除直阁将军,寻加辅国将军、游击将军。

出为征虏将军、东荆州刺史。时蛮酋樊秀安等反,诏大眼为别将,隶都督李崇, 讨平之。大眼妻潘氏,善骑射,自诣军省大眼。至于攻陈游猎之际,大眼令妻潘戎 装,或齐镳战场,或并驱林壑。及至还营,同坐幕下,对诸僚佐,言笑自得,时指 之谓人曰:“此潘将军也。”

萧衍遣其前江州刺史王茂先率众数万次于樊雍,招诱蛮夏,规立宛州,又令其 所署宛州刺史雷豹狼、军主曹仲宗等领众二万偷据河南城。世宗以大眼为武卫将军、 假平南将军、持节,都督统军曹敬、邴虬、樊鲁等诸军讨茂先等,大破之,斩衍辅 国将军王花、龙骧将军申天化,俘馘七千有余,衍又遣其舅张惠绍总率众军,窃据 宿豫。又假大眼平东将军为别将,与都督邢峦讨破之。遂乘胜长驱,与中山王英同 围钟离,大眼军城东,守淮桥东西二道。属水泛长,大眼所绾统军刘神符、公孙祉 两军夜中争桥奔退,大眼不能禁,相寻而走,坐徙为营州兵。

永平中,世宗追其前勋,起为试守中山内史。时高肇征蜀,世宗虑萧衍侵轶徐 扬,乃征大眼为太尉长史、持节、假平南将军、东征别将,隶都督元遥,遏御淮肥。 大眼至京师,时人思其雄勇,喜其更用,台省闾巷,观者如市。大眼次谯南,世宗 崩。时萧衍遣将康绚于浮山遏淮,规浸寿春,诏加大眼光禄大夫,率诸军镇荆山, 复其封邑。后与萧宝夤俱征淮堰,不能克。遂于堰上流凿渠决水而还,加平东将军。

大眼善骑乘,装束雄竦,擐甲折旋,见称当世。抚巡士卒,呼为儿子,及见伤 痍,为之流泣。自为将帅,恒身先兵士,冲突坚陈,出入不疑,当其锋者,莫不摧 拉。南贼前后所遣督将,军未渡江,预皆畏慑。传言淮泗、荆沔之间有童儿啼者, 恐之云“杨大眼至”,无不即止。王肃弟子秉之初归国也,谓大眼曰:“在南闻君 之名,以为眼如车轮?及见,乃不异人。”大眼曰:“旗鼓相望,瞋眸奋发,足使 君目不能视,何必大如车轮。”当世推其骁果,皆以为关张弗之过也。然征淮堰之 役,喜怒无常,捶挞过度,军士颇憾焉。识者以为性移所致。

又以本将军出为荆州刺史。常缚蒿为人,衣以青布而射之。召诸蛮渠指示之曰: “卿等若作贼,吾政如此相杀也。”又北淯郡尝有虎害,大眼搏而获之,斩其头悬 于穰市。自是荆蛮相谓曰:“杨公恶人,常作我蛮形以射之。又深山之虎尚所不免。” 遂不敢复为寇盗。在州二年而卒。

大眼虽不学,恒遣人读书,坐而听之,悉皆记识。令作露布,皆口授之,而竟 不多识字也。有三子,长甑生,次领军,次征南,皆潘氏所生,气干咸有父风。

初,大眼徙营州,潘在洛阳,颇有失行。及为中山,大眼侧生女夫赵延宝言之 于大眼,大眼怒,幽潘而杀之。后娶继室元氏。大眼之死也,甑生等问印绶所在。 时元始怀孕,自指其腹谓甑生等曰:“开国当我儿袭之。汝等婢子,勿有所望!” 甑生深以为恨。及大眼丧将还京,出城东七里,营车而宿。夜二更,甑生等开大眼 棺,延宝怪而问之,征南射杀之。元怖,走入水,征南又弯弓射之。甑生曰:“天 下岂有害母之人。”乃止。遂取大眼尸,令人马上抱之,左右扶挟以叛。荆人畏甑 生等骁勇,不敢苦追。奔于襄阳,遂归萧衍。

崔延伯,博陵人也。祖寿,于彭城陷入江南。延伯有气力,少以勇壮闻。仕萧 赜,为缘淮游军,带濠口戍主。太和中入国,高祖深嘉之,常为统帅。胆气绝人, 兼有谋略,所在征讨,咸立战功。积劳稍进,除征虏将军、荆州刺史,赐爵定陵男。 荆州土险,蛮左为寇,每有聚结,延伯辄自讨之,莫不摧殄。由是穰土帖然,无敢 为患。

永平中,转后将军、幽州刺史。萧衍遣其左游击将军赵祖悦率众偷据峡石,诏 延伯为别将,与都督崔亮讨之。亮令延伯守下蔡。延伯与别将伊甕生挟淮为营。延 伯遂取车轮,去辋,削锐其辐,两两接对,揉竹为絙,贯连相属,并十余道,横水 为桥,两头施大辘轳,出没任情,不可烧斫。既断祖悦等走路,又令舟舸不通,由 是衍军不能赴救,祖悦合军咸见俘虏。于军拜平南将军、光禄大夫。

延伯与杨大眼等至自淮阳,灵太后幸西林园,引见延伯等。太后曰:“卿等志 尚雄猛,皆国之名将,比平峡石,公私庆快,此乃卿等之功也。但淮堰仍在,宜须 豫谋,故引卿等亲共量算,各出一图以为后计。”大眼对曰:“臣辄谓水陆二道, 一时俱下,往无不克。”延伯曰:“臣今辄难大眼,既对圣颜,答旨宜实。水南水 北各有沟渎,陆地之计如何可前?愚臣短见,愿圣心愍水兵之勤苦,给复一年,专 习水战。脱有不虞,召便可用,往无不获。”灵太后曰:“卿之所言,深是宜要, 当敕如请。”

二年,除安北将军、并州刺史。在州贪污,闻于远近。还为金紫光禄大夫。出 为镇南将军、行岐州刺史,假征西将军,赐骅骝马一匹。正光五年秋,以往在扬州 建淮桥之勋,封当利县开国男,食邑二百户,寻增邑一百户,改封新丰,进爵为子。

时莫折念生兄天生下陇东寇,征西将军元志为天生所擒,贼众甚盛,进屯黑水。 诏延伯为使持节、征西将军、西道都督,与行台萧宝夤讨之。宝夤与延伯结垒马嵬, 南北相去百余步。宝夤日集督将论讨贼方略,延伯每云:“贼新制胜,难与争锋。” 宝夤正色责之曰:“君荷国宠灵,总戎出讨,便是安危所系。每云贼不可讨,以示 怯懦,损威挫气,乃君之罪。”延伯明晨诣宝夤自谢,仍云:“今当仰为明公参贼 勇怯。”延伯选精兵数千,下渡黑水,列陈西进以向贼营;宝夤率众于水东寻原西 北,以示后继。于时贼众大盛,水西一里营营连接。延伯径至贼垒,扬威胁之,徐 而还退。贼以延伯众少,开营竞追,众过十倍,临水逼蹙。宝夤亲观之,惧有亏损。 延伯不与其战,身自殿后,抽众东渡,转运如神,须臾济尽,徐乃自渡。贼徒夺气, 相率还营。宝夤大悦,谓官属曰:“崔公,古之关张也。今年何患不制贼!”延伯 驰见宝夤曰:“此贼非老奴敌,公但坐看。”后日,延伯勒众而出,宝夤为后拒。 天生悉众来战,延伯申令将士,身先士卒,陷其前锋。于是勇锐竞进,大破之,俘 斩十余万,追奔及于小陇。秦贼劲强,诸将所惮,朝廷初议遣将,咸云非延伯无以 定之,果能克敌。授右卫将军。

于时万俟丑奴、宿勤明达等寇掠泾州。先是,卢祖迁、伊甕生数将等皆以元志 前行之始,同时发雍,从六陌道将取高平。志败,仍停泾部。延伯既破秦贼,乃与 宝夤率众会于安定,甲卒十二万,铁马八千匹,军威甚盛。丑奴置营泾州西北七十 里当原城,时或轻骑暂来挑战,大兵未交,便示奔北。延伯矜功负胜,遂唱议先驱。 伐木别造大排,内为锁柱,教习强兵,负而趋走,号为排城。战士在外,辎重居中, 自泾州缘原北上。众军将出讨贼,未战之间,有贼数百骑,诈持文书,云是降簿, 乞且缓师。宝夤、延伯谓其事实,逡巡未阅。俄而宿勤明达率众自东北而至,乞降 之贼从西竞下,诸军前后受敌。延伯上马突陈,贼势摧挫,便尔遂北,径造其营。 贼本轻骑,延伯军兼步卒,兵力疲怠,贼乃乘间得入排城。延伯军遂大败,死伤者 将有二万。宝夤敛军退保泾州。延伯修缮器械,购募骁勇,复从泾州西进,去贼彭 阬谷栅七里结营。延伯耻前挫辱,不报宝夤,独出袭贼,大破之,俄顷间平其数栅。 贼皆逃遁,见兵人采掠,散乱不整,还来冲突,遂大奔败。延伯中流矢,为贼所害, 士卒死者万余人。延伯善将抚,能得众心,与康生、大眼为诸将之冠,延伯末路功 名尤重。时大寇未平而延伯死,朝野叹惧焉。赠使持节、车骑大将军、仪同三司、 定州刺史,谥曰武烈。

又有王足者,骁果多策略。隶邢峦伐蜀,所在克捷。诏行益州刺史。遂围涪城, 蜀人大震。世宗复以羊祉为益州,足闻而引退,后遂奔萧衍。次有王神念,足之流 也。后自颍川太守奔江南。

又冀州李叔仁,叔仁弟龙环,以勇壮为将统。叔仁位至车骑大将军、仪同三司、 陈郡开国公。后为梁州刺史,殁于关西。龙环,正光中北征,战死白道。其平州刺 史王买奴、南秦州刺史曹敬、南兖州刺史樊鲁、益州刺史邴虬、玄州刺史邢豹及屈 祖、严思达、吕叵、崔袭、柴庆宗、宗正珍孙、卢祖迁、高智方,俱为将帅,并有 攻讨之名,而事迹不存,无以编录。然未若康生、大眼、延伯尤著也。

史臣曰:人主闻鞞鼓之响,则思将帅之臣。何则?夷难平暴,折冲御侮,为国 之所系也。康生等俱以熊虎之姿,奋征伐之气,亦一时之骁猛,壮士之功名也。

姓步的人为什么这么少

步姓溯源

第一个渊源:源于官位,出自春秋时期官吏步丈人,属于以官职称谓为氏。

步人,全称为步尺人,亦称丈步人,是西周初期辅政大夫召公奭所设置的官位。

在周成王姬诵即位之初,由于年龄仅十二岁,因此由辅政大夫召公奭(姬奭)与周公旦(姬旦)分陜而治,立“周召分陜石”为界标,陜(陕塬,今河南三门峡)以西的地方归召公奭管理。在此期间,召公奭制定了西周时期最初的长度度量衡单位“尺”,并设置“步人”之官,督管全国各地长度、面积的使用规范。

在古代兵书《军礼司马法》中规定:“六尺为步,步百为亩。”在典籍《礼·王制》中则记载:“古者以周尺八尺为步,今以周尺六尺四寸为步。”

实际上,周尺以步长为度,则一步为六尺四寸。在史籍《史记·秦始皇纪》中记载:“周人数以六为纪,六尺为步。索隐曰:管子、司马法皆云六尺为步,非独秦制。又王制八尺为步,今以六尺四寸为步,步之尺数亦不同。”

在步人的后裔子孙中,有以先祖官职称谓为姓氏者,称步人氏、步尺氏、丈步氏,后省文简改为单姓步氏,世代相传至今,是非常古老的姓氏之一。

第二个渊源:源于姬姓,出自春秋时期晋国大夫叔虎,属于以封邑名称为姓氏。

据史籍《元和姓纂》中记载:“步姓出自郤氏。”

春秋时期,晋献公姬佹诸执政时期(公元前676~前651年),晋国有位著名的大夫,名叫姬叔虎,是一员虎将,因奋勇领军攻灭翟狄之一部,被晋献公封赐于郤邑(今山西泌水下游一带),其后代因称郤氏。

姬叔虎有三个儿子,分别为:郤称、郤芮、郤义。

郤义后来生郤扬,郤扬又称郤步阳,被封于步邑(今山西临汾南部),世人称其为“步扬”。在他的后裔子孙中,有以先祖封邑名称为姓氏这,称步氏,世代相传至今。步氏族人多尊奉步扬为得姓始祖。

第三个渊源:源于姜姓,出自春秋时期齐国贵族叔步乘,属于以先祖名字为氏。

春秋时期,齐国有位贵族叔步乘,是孔子的七十二贤门徙之一。

步叔乗,姜姓,名步乗,字子车,“叔”是排行老三的称谓。史书对其记载甚是寡墨,仅称其曾“力扶圣道,以贤名配祀孔庙。”

唐开元二十七年(公元739年),唐玄宗李隆基追封叔步乘为“淳于伯”;宋大中祥符二年(公元1009年),宋真宗赵恒加封其为“博昌侯”;明嘉靖九年(公元1530年),明世宗朱厚熜改封其为“先步叔子”。

在步叔乗的后裔子孙中,有以先祖名字为姓氏者,称步乘氏,后有省文简化为单姓步氏、乘氏者,世代相传至今。

第四个渊源:源于官位,出自汉朝时期官吏步兵校尉,属于以官职称谓为氏。

步兵校尉,亦称步兵将军,是西汉时期汉武帝刘彻在(公元前140年)设置的军制官位,戎驻于京师咸阳,为屯兵八校尉之一,是领军驻扎于上林苑门的军队最高指挥官,官秩两千石,下属官员有步兵校丞、步兵司马,与其他七校尉一起皆由汉武帝亲自统辖。

该官职在东汉时期隶属于北军中侯管辖,专职掌管宿卫军,官秩卫从三品。后历朝历代皆沿袭之,清朝时期官秩晋升卫正二品。

在步兵校尉、步兵校丞、步兵司马任职人选中,“历有胡人”,在其的后裔子孙中,有以先祖官职称谓为姓氏者,称步氏,世代相传至今。

第五个渊源:源于鲜卑族,出自古鲜卑族步禄孤部落,属于以部落名称汉化为氏。

著名姓氏学家姚薇元在《北朝胡姓考》中记载:“《官氏志》:‘步六孤氏,后改为陆氏。’《广韵·暮》,《姓纂·屋》,《氏族·略五》,《辨证·三十》,均与志同。《辨证》又有步鹿孤氏,云改步氏,系涉步六根而误。《氏族略·五》又云‘步鹿孤改鹿’,亦误。鹿、六同音字,步鹿孤卽步六孤也。步六孤改《南齐书·魏虏传》载魏太和二十年伪北将军、恒州刺史、巨鹿公、伏鹿孤贺陆之证鹿浑与伪冯翌公、目邻等谋叛,事泄伏诛。据前条所考,目邻卽穆泰,其同谋者有陆叡。按《魏书·陆俟传·附孙叡传》云:‘太和十六年封叡、巨鹿郡开国公。后除恒州刺史,进号征北大将军。时穆泰为定州刺史,辞以疾病,请恒州自効。高祖许之。乃以叡为定州刺史。叡未发,遂与泰等同谋构逆,赐死狱中。’据此,是陆叡调任定州前,为征北大将军,恒州刺史、巨鹿公,与《魏虏传》伏鹿孤贺鹿浑官衔符合。其谋叛之史实亦同,知系一人。按伏音扶富切,与步音极近。鹿与六为同音字。《魏虏传》伏鹿孤当卽步六孤之异译,叡原氏也。贺鹿浑则其又按《南齐书·王融传》,融上疏言虏情,中有‘端执政则目凌钳耳’之语。稽其时代,正穆亮位居司空、参议律令之时。故目凌亦卽丘目陵之省。凌、陵、邻,皆同音异译字。又《南齐书·魏虏传》有‘魏司空长洛王缪老生’。按《魏书·穆亮传》,‘亮字幼辅。初字老生,封长乐王,寻迁司空。’缪、穆同声,古通用。是缪老生卽穆亮也。按《广韵·暮》:步,薄故切,读b'uo,伏,扶富切,读b'juo,音似,译言无定字。阿伏干亦译阿步干,步落稽亦译伏洛稽,是其证。叡为代人。代郡陆氏,本姓步六孤,此其证也。如上所考,陆叡原姓名为伏鹿孤贺鹿浑,共六汉字,较当时汉人姓名通作二字者多三倍,且重‘鹿’音,知此,则读《魏书·叡传》叡妻父崔鉴‘恨其姓名殊为重复’之语,可恍然矣。后魏陆俟代郡陆氏,后魏除东平王陆俟一门外,尚有长安镇将陆真,亦代郡人等。《辨证》直作步六孤真。北周有大司空陆腾,魏陆俟玄孙,隋有太子洗马陆爽,亦俟玄孙。爽子卽切韵作者陆法言也。又有汾州刺史陆彦师,陆(俟玄孙)子干之子。唐有秘书监陆坚,魏陆(俟长子)馛七世孙。司勋员外郎陆据,周陆腾六世孙:诸人皆步六孤族也。又西魏、都昌公陆通,大统中赐姓步六孤氏。按《北齐书·神武》纪,高欢字贺六浑。六、鹿同音,知贺鹿浑为北人常用之胡名,无误字。又《南齐书·芮芮传》有‘魏平元王驾鹿浑’。按魏书叡传,叡封平原王,屡佂蠕蠕(卽芮芮)有功。其人当卽是叡。魏无‘平元’有‘平原’,知元为原之讹,驾、贺形近而讹。《魏书·陆俟传》,代人也,卽陆叡之祖,其原姓步六孤,自不待论。传云‘曾祖干,祖引,世领部落。父突,太祖时率部民随从征伐,数有战功。’可知步六孤本部落之名矣。《魏书·陆真传》:‘代人也,少善骑射,膂力过人,数从征伐。’高宗时迁安西将军,长安镇将。《魏书·步六孤氏》下云:‘后魏步六孤真为长安镇将’。《周书·陆腾传》:‘代人也,高祖俟,魏东平王。’是腾乃俟之玄孙也。《北史·腾传·陆俟传》,其世系如下:‘陆俟→(第三子)归→珍→旭→腾’。按《周书·腾传》称祖弥,‘弥’亦作‘弭’北史‘珍’当系‘魏’之形讹。隋陆法言《隋书·陆爽传》,‘祖顺宗,父槩之。’核以《魏书·陆俟传》,其世系当如下:‘陆俟→(幼子)麒麟→顺宗→槩之→爽→法言’。《陆爽传》云:‘子法言敏学有家风,释褐承奉郎。’《姓纂·屋河南陆氏表》云:‘法言,隋承奉郎,撰切韵。’可知爽子法言,卽切韵之作者。《陆彦师传》:‘祖希道,父子彰。’核以《魏书·陆俟传》,其世系如下:‘陆俟→(第五子)丽→叡→希道→子彰→彦师’。唐陆坚《唐书·儒学陆坚传》云:‘河南洛阳人,玄宗时从封泰山,封建安男。以秘书监卒。’《姓纂·屋河南陆氏表》云:‘馥,后魏太保,建安王,七代孙坚,秘书监。’据此,是唐陆坚乃后魏陆馥之七代孙。按《魏书·陆俟传》:‘长子馥,高宗时袭父爵,改封建安王。显祖禅位,以馥为太保。’官封与姓纂陆馥同。馥当系馛之形讹,卽陆俟长子也。《唐书·萧颖士传附陆据传》:‘据,河南人,字德邻,后周上庸公(陆)腾六世孙,天宝十三载终司勋员外郎’。《周书·陆通传》……”

据姚薇元的考证,步六孤氏(步禄孤氏、步鹿孤氏)为鲜卑民族古老的部落,其族以步六孤部落名称为氏,由于汉语译音的差异,汉朝北方人通读“禄”为“lù”音,而汉王朝统治者刘氏一族源出楚国芈姓熊氏后裔,其读“六”亦为“lù”音,因此有称步六孤氏者,也有称步禄孤氏者,亦有称步鹿孤氏者,其实都是指同一的部落称谓。因为,在同一个民族的部落间分上,绝不可能允许出现相同名称的两个部落并存。

步六孤氏(步禄孤氏、步鹿孤氏)是北魏鲜卑族八大部落姓氏之一,是当时的势力为排行第二的贵族姓氏。八大部落姓氏分别是:拓跋氏、步六孤氏(步禄孤氏、步鹿孤氏)、贺赖氏、独孤氏、贺楼氏、忽忸于氏、丘穆陵氏、纥奚氏、尉迟氏,合称“鲜卑显贵八姓”。

鲜卑族北魏第三位皇帝世祖太武皇帝拓跋焘在公元450年左右统一了中国北方五胡十六国的纷乱局面后,由其孙北魏孝文帝元宏(拓拔宏)入主中原,北朝魏与南朝宋形成了南北对峙状态,形成了中国历史上的南北朝时期。

南北朝初期,北魏孝文帝元宏(拓拔宏)在北魏太和十九~二十年(公元495~496年)迁都洛阳之后,对政权体系进行了重大的政治、经济、文化改革。其时,他强行用汉族服饰代替鲜卑服,朝中禁用鲜卑语,并按汉字谐音将鲜卑姓改为汉姓。

其中,将皇室原姓拓跋改姓元氏;将丘穆陵氏改姓穆氏;步六孤部落人数众多,姓氏三分,便将步禄孤氏改为步氏、步六孤氏改为陆氏、步鹿孤氏改为鹿氏——以区别支主;将贺赖氏改姓贺氏;将独孤氏改姓刘氏;将贺楼氏改姓楼氏;将忽忸于氏改姓于氏;将纥奚氏改姓嵇氏;将尉迟氏改姓尉氏——后来又有人悄悄改回复姓尉迟氏,在唐朝时期大显其贵。合称北魏贵族八大姓。

由鲜卑拓拔部步禄孤氏部族所改的汉姓步氏,后逐渐融入汉族,世代相传至今。

第六个渊源:源于官位,出自宋朝时期西夏王朝官吏步跋子,属于以官职称谓为氏。

步跋子,为古党项语,是宋朝时期西夏政权设置的官位,为步兵军制中的一种特别官职,相当于今特种部队的指挥官。

步跋子专门统领山地突袭部队,兵士皆由在山区中长大的年轻人充任,特点是“轻足善走,攀椽如燕”,特别善于山地作战。在平原地区作战时,该部队担任掩袭突击之用。

在步跋子的后裔子孙中,有以先祖官职称谓为姓氏者,称步氏、跋氏,世代相传至今。

第七个渊源:源于蒙古族,属于以部落名称汉化为氏。

据史籍《清朝通志·氏族略·蒙古八旗姓》记载:

⑴.蒙古族布尔哈齐特氏,亦称步勒默齐特氏,世居察哈尔(今河北张家口一带,包括河北、内蒙乌兰察布盟、锡林郭勒盟一部、山西部分地区)。后有满族引为姓氏者,满语为B1rhacio-a Hala。清朝中叶以后所冠汉姓即为步氏。

⑵.布楞都尔本氏,世居乌鲁特(今内蒙古东南部兴安盟地区)。后有满族引为姓氏者,满语为Buldurben Hala。清朝中叶以后多冠汉姓为步氏、布氏。

第八个渊源:源于满族,出自金国时期东真国国主蒲鲜·万奴的后裔子孙属于以部落名称汉化为氏。

据史籍《清朝通志·氏族略·满洲八旗姓》记载:

满族步鲜氏,亦称布希氏、蒲鲜氏,源出金国时期女真蒲鲜部,是女真完颜部的一个分支,以姓为氏,出自东真国国主蒲鲜·万奴的后裔子孙。

蒲鲜·万奴:公元?~1233年待考,亦称布希·万奴、完颜·万奴;东海女真人,他是著名的金国将领、东真国的缔造者与君主。

蒲鲜·万奴的活动,最早见于史籍的是在金章宗完颜·璟泰和六年(公元1206年)。该年农历6月,南宋王朝大将皇甫斌率步骑数万由确山(今河南确山)、褒信(今河南包信店)分路攻蔡州(今河南汝南)。闻听另一战场的郭倬、李爽兵败,则退军至溱水(今河南汝水支流臻头河)而不敢进。

当时金国的平章政事布萨·揆(仆散·揆)派遣完颜·赛不及副统尚厩局使蒲鲜·万奴、深州刺史完颜·达吉不等以骑兵七千往击之。适逢溱水涨发,宋军扼桥以拒。完颜·赛不等人商定夜袭,当晚,由完颜·达吉不率骑兵涉水出其右,蒲鲜·万奴出其左,待两军全部过河后,完颜·赛不率副统阿鲁带以精兵直趋桥头,宋军不能遏,天明大溃。蒲鲜·万奴又率军断真阳路,阻劫宋军归路。诸军追击至陈泽,斩首两万级,获战马杂畜千余。此战金军出奇制胜。蒲鲜·万奴在这次战斗中,负责左翼军指挥和阻击任务,所任职务为副统,所领职衔是尚厩局使。尚厩局使乃掌管皇帝御马的调匀牧养之官,从五品。蒲鲜·万奴因退敌有功,不久即被金国朝廷从南线调到北线,参加了抵御蒙军伐金的斗争。

金大安三年(公元1211年)春,成吉思汗发兵南下。金国为防范契丹人与蒙古结盟,令“辽民一户,以二女真户夹居”,从而激起契丹族人的反抗。金崇庆元年(公元1212年),北边千户契丹人耶律·留哥聚众十余万于隆安(今吉林农安)叛金,自称都元帅,次年自立为辽王,后归降蒙古。

卫绍王遣平章政事独吉·思忠应战,独吉·思忠不思备战之事,结果被蒙军大败于乌沙堡。农历8月,改命完颜·承裕主兵事。

蒙古成吉思汗与南宋王朝联手进攻金国抚州,取奉圣,直抵野狐岭(今河北万全)。这时,已经晋升为监军的蒲鲜·万奴与招讨使完颜·九斤等率兵,号四十万,跟随金军主帅完颜·承裕驻军于野狐岭下,以遏止蒙古军南下。但是,完颜·承裕临阵畏怯,不敢与蒙古军迎战,反而退兵宣平。当地土豪请以士兵作先锋,完颜·承裕也不敢用,但只问此去宣德有无小路,连夜领兵南逃了。第二天,金军至浍河堡,与尾追的蒙军交战,金兵大败,死者漫山遍野。乌沙堡之战,特别是浍河堡之战,使金军元气大伤。卫绍王并没有因此而深责完颜·承裕和蒲鲜·万奴等将官,只是“除名而已”。由于急等着用人,第二年,就又重新启用了他们。

金至宁元年(公元1213年),完颜·承裕又被任命为元帅右监军兼咸平府路兵马都总管,领兵攻打耶律·留哥,蒲鲜·万奴作为他的部下,跟随到东北,开始了镇抚辽东的戎马生涯。当年,蒲鲜·万奴跟随完颜·承裕来到辽东时,耶律·留哥正领导着契丹族人起义。

耶律·留哥起义叛金,使金国朝廷十分震怒。完颜·承裕、蒲鲜·万奴到来之前,卫绍王曾命完颜·弼为元帅左监军控御辽东,但是完颜·弼不愿守东京,请求募兵回军京师,卫绍王震怒,贬完颜·弼为云内防御使。于是,征讨耶律·留哥的任务就落到了完颜·承裕和蒲鲜·万奴的肩上。

蒲鲜·万奴来到辽东以后,两年内便与契丹民族起义领袖耶律·留哥打了两大仗,迁升了三职。

第一仗是在金至宁元年春,随同完颜·承裕来战耶律·留哥。据说二人奉命发兵六十万,号称一百万,直奔耶律·留哥而来。耶律·留哥估计自己抵挡不过金军,便驰报蒙古,成吉思汗遂命按陈等领骑兵一千来援。双方在迪吉脑儿地方(今吉林昌图附近)展开激战,结果完颜·承裕、蒲鲜·万奴二人所部被耶律·留哥的起义军军杀得大败。战后,卫绍王再次原谅了二人,完颜·承裕改任同判大睦亲府事、辽东宣抚使,蒲鲜·万奴则反而擢用咸平路(今辽宁开原)招讨使。第二年,蒲鲜·万奴由招讨使再次迁升咸平等路宣抚使,不久又替代完颜·承裕为辽东宣抚使。

第二仗是在今贞佑二年(公元1214年),由蒲鲜·万奴亲统大军征讨耶律·留哥。金军见耶律·留哥势力日益壮大,便遣温迪罕·青狗赴广宁,以重禄诱劝耶律·留哥归降,耶律·留哥不从,结果温迪罕·青狗见耶律·留哥势力强大,反而留下来臣侍于耶律·留哥。金宣宗大怒,便派蒲鲜·万奴领四十万大军前往征讨。这时候,蒲鲜·万奴已膺任辽东宣抚使,授秩一品,执掌镇抚辽东方面的大印了。蒲鲜·万奴发兵咸平,趋兵北进,与耶律·留哥大战于归仁县(今吉林昌图四面城)北细河上,金军又被打得大败。

从调兵遣将和投入的兵力可以看出,金国政府对于征讨耶律·留哥是相当重视的。但是两次大战均以金军的失利而告终。认真分析之,其除了金军士气低落、战斗力下降和战术指挥失误之外,关键的因素是金军将、帅之间的互相猜忌、互不信任,以至于作战时不能互相支援。

蒲鲜·万奴在任咸平路宣抚使时,为了对付耶律·留哥,曾以军兴为名调东北路招讨使完颜·铁哥骑兵两千、泰州军三千及其户口以充实咸平力量,而完颜·铁哥却认为蒲鲜·万奴此举杯有异心,因此“拒不听遣”。等到蒲鲜·万奴代替完颜·承裕为辽东宣抚使时,即治完颜·铁哥不发军之罪,将其“下狱杀之”,这就大大削弱了金军在辽东的力量。不仅如此,蒲鲜·万奴杀完颜·铁哥又引起了其他将帅的不满,“北京留守奥屯马,宣差蒲察五斤,上表金廷,说万奴有异志。金主疑三人私意不协。”他们本可在耶律·留哥出战时从背后扰袭其广宁老家,给耶律·留哥以牵制。但是,南北两方都因各怀心腹事而未能这样做。所以,蒲鲜·万奴的兵败也是很自然的事。

金贞佑二年(公元1215年),蒲鲜·万奴逃往东京,之后叛金自立,占领咸平、东京、沈州等地,进攻婆速府路(今辽宁丹东)、上京城(今内蒙古巴林左旗林东镇)等地,在农历10月自称天王,国号大真,改元天泰。

金贞佑四年(公元1216年),受耶律·留哥和蒙古军木华黎的夹击,蒲鲜·万奴兵败,逃于渤海海岛。蒙古军元帅木华黎率军攻陷锦州后,蒲鲜·万奴投降蒙古。蒙古军撤退后,他又叛蒙自立。

金兴定二年(公元1218年),蒲鲜·万奴由海岛返回曷懒路(今朝鲜咸镜北道吉州),改国号为东真,建都南京(今吉林延吉城子山古城),又追随蒙古、高丽军围剿耶律·喊舍为首的契丹民族的起义军。此后,一直割据辽东东部地区,辖有南京、恤品和开元三路,控制了东至海(今日本海)、北抵江(今松花江)、西与耶律·留哥领地接壤的大片地区。

金天兴二年(大蒙古国木亦坚汗窝阔台五年,公元1233年),木亦坚汗不希望卧榻边有其它政权的存在,遂命皇子孛儿只斤·贵由和孛儿只斤·按赤带率蒙古左翼大军征讨东真国,蒲鲜·万奴在仓皇抵抗中兵败被杀,东真国就此灭亡,其立国共有十九年。

第二年(宋理宗赵昀端平元年,金哀宗完颜守绪天兴三年,大蒙古国木亦坚汗窝阔台六年,公元1233年),金国在南宋与蒙古的联手攻击下灭亡。

后来的满族步鲜氏,亦称蒲鲜氏、布希氏,即为蒲鲜·万奴的后裔子孙所部之姓氏,满语为Busi Hala,汉义“去毛的狍皮、鹿皮”,成为满族最古老的姓氏之一,世居叶赫(今吉林叶赫河、伊通河、伊丹河、东辽河流域)。在明朝时期即多冠汉姓为步氏、蒲氏、布氏等,世代相传至今。

得姓始祖

步扬(郤扬、郤步阳)、步叔乗(姜步乗)、蒲鲜·万奴。

迁徙分布

步氏是一个多民族、多源流的古老姓氏,人口总数在中国的大陆和台湾省均未列入百家姓前三百位,在宋版《百家姓》中排序为第三百四十八位门阀。

步氏源自春秋时期的晋国公族,是以地为姓的姓氏。

步氏族人后发祥于山西、山东地区,后来很快向南部地区发展,自山东移向长江流域的江苏、浙江地区。自三国时期开始,步氏族人在东吴所在地的江南地区生息繁衍,为整个家族奠定了稳固的基础。

今江苏省的南京市六合县、丹阳市、苏州市、丹徒市、扬州市、徐州市,浙江省的湖州市武康县、嘉兴市海盐县、嵊州县、绍兴市,河南省的许昌市鄢陵县、洛阳市、驻马店泌阳县双庙乡沟里村委步洼,河北省的石家庄市、承德市、邯郸市大名县、沧州市、保定市、枣强县、章丘市、菏泽市梁山县、成武县、曹县、张家口市隆化县,山东省的泰安市肥城县、莱阳市、济宁市邹县、潍坊市寿光县、淄博市淄川区、聊城市茌平县、曲阜市、烟台市莱州区、无棣县,辽宁省的沈阳市,朝阳市建平县、阜新市、盘锦市,湖北省的武汉市、宜城市,北京市的延庆县,宁夏回族自治区的银川市、中卫市永康县、海原县,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的乌鲁木齐市、阿克苏市、昌吉市,吉林省的吉林市等地,均有步氏族人分布。

郡望堂号

郡望

平阳郡:历史上的平阳郡有二:①即今山西省临汾市。西汉初年(己亥,公元前202年)置平阳县,治所在平阳(今山西临汾)。三国时期曹魏国正始八年(丁卯,公元247年),将河东郡分出一部分与平阳县合并,设置为平阳郡,治所亦在平阳(今山西临汾),其时辖地在今山西藿县以南的汾河流域及其以西地区,境内为司州平阳郡,辖十县。西晋时期仍为平阳郡,辖十二县。西晋永嘉三年(己巳,公元309年)初,匈奴人刘渊自蒲子城(隰县)迁都平阳,称帝建汉,境内属之。东晋时先后属并州、雍州和冀州;北魏时境内为东雍州,辖七郡二十县;北魏神鹿元年(戊辰,公元428年)始筑白马城(今山西临汾),因魏刑白马祭祀天地神灵筑城而名。孝昌二年改置唐州,治所在平阳故城(刘村);北魏建义元年(戊申,公元528年)改称晋州,移治自马城,与郡县同治,沿用至今。②即今山东省邹城市。邹城在春秋战国时期古称平阳,是“邹鲁圣地”,为中国儒学发源地。夏王朝时期属九州徐州之域,秦朝时期开始设置“驺县”,历汉、晋、南北朝,及唐朝初期改“驺”为“邹”,称“邹县”,沿袭至1992年10月,撤县设市,称邹城市。

堂号

平阳堂:以望立堂。

临湘堂:三国的时候,东吴步涉性格宽宏大量。开始得时候隐居于江东,种瓜自给自足,昼夜读书,勤于钻研,博研艺道,无不精通。孙权知道后拜他为讨虏将军,后又召为主记,迁将军左护军,封为临湘侯。孙权称帝后,拜为骠骑大将军。他前后推荐的人才,提拔埋没的人才,解救受患难的人才很多。当了丞相以后,生活中吃的、穿的、用的东西和平常的书生一样,任西陵都督二十年,大家都折服于他的威望,都很尊重他。

宽宏堂:同临湘堂。

编辑本段步姓家谱文献

山东成武步氏族谱,著者待考,民国初年木刻活字印本。现被收藏在山东省成武县档案馆。

大金村步毓岩家族志,(现代)步进著,2003年计算机排印本。现被收藏在四川省成都市省交通厅公路局成都医院步进处。

步姓字辈排行

山东潍坊、成武步氏字辈:“春连洪(恩永锡)玉(兆延庆)立宪同”。

山东章丘步氏字辈:“成自明云万清连”。

山东茌平步氏字辈:“文大……龄兆玉占广同士(世)万更新”。

山东泗水步氏字辈:“文廷祥得(德)”。

山东邹县步氏字辈:“传宗嘉继广祥占德世长允怀丕承美惟耀显辉光”。

河南延津步氏字辈:“春国爱(红)文……”

河北枣强步氏字辈:“纪加其以恒丰坏召燕国”。

步氏一支字辈:“连春西(锡洪)延(昌玉)肇(照兆昭显宪)

文言文《魏书.宋弁传》原文及翻译

【译文】

宋弁,字义和,广平列人人。祖宋..,与堂叔宋宣、博陵崔建都很出名。魏世祖时,历职中书博士、员外散骑常侍,出使江南,朝廷赐爵为列人子,还拜广平太守。兴安三年(454)去世,朝廷赠为安远将军、相州刺史,谥称惠。长子宋显袭其爵位。宋弁伯父宋世显没有子嗣,养弁为后。宋弁父宋叔珍,是李敷妹夫,因李敷的事情而死。

宋弁才学俊杰,少有美名。高祖初年,曾经来到京师,见尚书李冲,交谈移日。李大觉惊异,退而言曰:“此人一日千里,是王佐之才。”宋显死后,宋弁袭其爵位。宋弁与李彪同乡,两人交情很好。李彪任秘书丞,宋弁自中散李彪推荐为著作佐郎后,不久又被任命为尚书殿中郎中。魏高祖曾在群臣朝会的时候,历访治国之道,宋弁年少官微,自下而对,声音容姿清亮,行止可观,高祖称赞了好长时间。因此宋弁大被皇上知遇,赐名宋弁,意取卞和献玉,楚王不知宝的典故。

迁任中书侍郎,兼任员外郎,出使萧赜。萧赜的司徒萧子良、秘书丞王融等都称其美仪,认为志气刚烈不及李彪,而体韵和雅、举止闲适则超过了他。转任散骑侍郎,当时散骑位在中书之上。高祖曾与他讨论江南事宜,帝问宋弁说:“卿此番南行,入其堂奥,他们那边政道如何?兴亡气数能够知晓吗?”宋弁回答说:“萧氏父子无大功于天下,既以逆取,不能顺利守据。不理德政,徭役繁剧,内无股肱之助,外有怨叛之民,由臣看来,肯定不能遗福到孙子辈,保有南海。如果人们惧怕其威,最后他能保全性命就是庆幸了。”

后来皇帝车驾南征,任命宋弁为司徒司马、曜武将军、东道副将。军队中有人盗窃马谺,给他抓起来斩杀示众,于是三军震动畏慑,无人再敢犯法。

黄门郎崔光举荐宋弁代其官职,高祖不答应,但也欣赏崔光知人。没多久,任宋弁兼任黄门,不久正除,兼任司徒左长史。当时朝廷大选内外群官,并确定海内士族,宋弁充当铨量之任,处理事务十分恰当。但他好说别人隐私缺点,高门大族不与他交好的,宋弁都出言诋毁;至于那些旧族沦滞之人,只要他们不用忌惮的,又申荐他们。宋弁又任本州大中正,豪门姓族多被降抑,颇被时人怨愤。

宋弁跟从皇驾南讨,帝诏宋弁在豫州都督部众及东荆州领叶,皆减戍士让他们经营农事,水陆兼作。迁任散骑常侍,不久迁任右卫将军,领黄门。宋弁屡屡陈求让职,高祖说:“朕想要你做的,卿不可推辞,哪能专守一官,而不帮助朕处理政务的?况且常侍是黄门中粗冗之职,领军只不过是二卫的假摄,不足以空存推让,以弃朕之大任。”其被皇帝知遇可见一斑。

开始,高祖在北都选官,李冲参预很多,很是排抑宋氏。宋弁心恨李冲,而与李彪交结,雅相知重。及李彪冲撞李冲,李冲对李彪说:“你如狗一般,被人驱使。”但等到李冲弹劾李彪,终而没被治成大罪,宋弁从中出了力。李彪被除名为民,宋弁大相嗟叹感慨,暗暗决心报复。

高祖在汝南得病,病重,前后十几天,不见侍臣,左右只有彭城王元勰等数人而已,稍稍转好,便引见门下以及宗室长幼诸人,进来的人未能尽其悲泣之节,宋弁独独进到御床边,欷..流泪说:“为臣没想到陛下圣颜如此的憔悴毁坏!”从此皇上更加器重他。帝车驾征讨马圈,留下宋弁以本官兼任祠部尚书,摄管七兵事务。临行时,皇上握着宋弁的手说:“国家大事,在于祭祀征战,所以朕让你总摄二曹,卿不能不自勉。”宋弁顿首辞谢。宋弁勤勉务公,早晚在衙,他受到的恩泽,同僚中无人可以赶得上,名重朝野,仅次于李冲。高祖经常说宋弁可任吏部尚书。等到驾崩时,遗诏让宋弁任吏部尚书,与咸阳王元禧等六人一起辅政,但弁已先去世,享年四十八岁。帝诏赐给他钱十万、布三百匹,赠官安东将军、瀛州刺史,谥称贞顺。

宋弁生性喜欢自夸,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。高祖因郭祚家是晋、魏名门,从容对宋弁说:“卿理所当然地推举郭祚一门。”宋弁笑着说:“臣家未肯推举郭祚。”高祖说:“卿家自汉魏以来,既无高官,又无隽秀,凭什么不推郭祚?”宋弁说:“为臣清素自立,就是不推郭祚。”侍臣出去之后,高祖对彭城王说:“宋弁这个人本身并不坏,却偏偏要自矜家族门户,真是非常奇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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